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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壁玲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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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红尘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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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,店家就只安排了一间房,凤翩倒也不在意,她并非平常女子诸多男女忌讳,而且那魏祁月做鬼时也是在她床边休息,所以也就任着店家安排。

    两人吃了饭在城中逛了一圈,想探些情况,结果却一无所获,倒是吃了一嘴的风沙,魏祁月一路骂,一回店就让店家备了一大桶水洗澡。

    洗的正爽快,桌上的烛火猛然间闪了闪,分明紧闭着门窗,却起了一阵冷风,烛火剧烈的晃动了几下便熄灭了。

    魏祁月坐在木桶中没有动,任着那股冷风吹过他露在外面的皮肤,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但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
    似乎有女人轻轻的笑了几声,脸上有手抚过的感觉,带着股魅惑的香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他低声问了一句,然后同时有剑出鞘的声音,他只手一伸,自己一直随身带着,本来挂在床头的剑已在他手中,发出一声低低的龙吟,他也不管看不看得清,顺势就挥了出去。

    剑挥出时,传来女人的尖叫声,带着浓烈的怨恨,然后那股冷风骤然消失了。

    魏祁月仍执剑站在水桶中,好一会儿才发现水已经冷了,他自水桶中爬出来,赤着身又将烛火点起,屋里空无一人,他把手中的剑放在桌上,桌子却晃动了一下,同时桌下传来“叮”的一声,他蹲下身去看,只见一块古朴的玉壁躺在桌脚边,似乎原本是垫在桌脚下的,不知为何滑了出来。

    魏祁月捡起来,玉壁温润,上面并没有刻花纹,只在里侧刻了一行小字,他凑近烛光仔细看,这才看清,是“润安府宝”,四个字。

    润安府?魏祁月只觉得这三个字熟悉,他执着那块玉壁,不自觉的在桌上敲了敲,然后又停住了。

    没错,润安王是刘少安的谥号,在民间的戏文里都说他死后也在阴间统率阴兵,而所住的府邸就是润安府。

    刻着“润安府宝”的这块玉壁是刘少安墓中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翩翩。”他随手抓了件里衣披上,拿着玉壁就冲出去。

    凤翩正在外屋看书,抬起头时看到魏祁月一身的水未干,白色的里衣粘在身上,现出性感的肌肉纹理,他是一下子冲到她面前的,头发上的水一滴滴的掉在她的衣服上,凤翩看到他的喉节因为兴奋滚动了几下,水就这么顺着那里一直淌到裸露在外面的胸口。

    臭皮囊啊,臭皮囊,她心里念了几遍,却仍是在他胸口流连了几眼,这才拿书挡住眼睛,道:“快将衣服穿上。”说着随手抓了本来盖在自己腿上的披风扔给他。

    魏祁月这才发觉自己几乎就没穿衣服,见凤翩拿书遮眼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,不由笑了笑,道:“那对你只不过是个皮囊,你遮什么遮?”说完,将玉壁往凤翩怀中一塞,披了披风进屋去穿衣服,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
    出来时,见凤翩盯着那玉壁发怔,碧诀伏在旁边,道:“那是我捡的,方才见那桌子不稳,便用来垫桌脚了,怎么?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“那是刘少安墓里的东西,只有墓中的陪葬品才会刻上这样的字。”魏祁月走上来,一把将碧诀掸在地上,自己坐在凤翩身旁道。

    凤翩将玉放在掌心,又看了一会儿,道:“这玉里原本封了个恶灵,本来封得严实,被这千年蛇妖的手一沾,便破了封印,”凤翩说着,抬头看魏祁月,“你方才洗澡是不是遇了什么东西,那东西呢?本来该在玉中的,却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魏祁月一怔,想到那把剑,皱了下眉道:“可能被那把剑杀了,方才它自己飞到我手中。”

    被魏祁月掸在地上的碧诀“切”了一声,道:“这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那把破剑尽干蠢事,本可以抓了那玉中的鬼问问刘少安墓的所在,竟然一刀给他杀了。”说完小小的蛇眼又白了魏祁月一下。

    然而她话音刚落,里屋同时传来剑出鞘的声音,碧诀一听声音不对,迅速变幻成人,而魏祁月的剑已经直飞过来,碧诀冲着那剑一个媚笑,不闪不躲的迎向剑锋,眼看就要被刺中,她忽然柔柔的叫了一声:“悲心哥哥。”那剑便在半空中刹住,颤了颤,终于收住了来势,“嘣”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凤翩表情抽搐了一下,碧诀插着腰大笑,魏祁月则一脸莫名其妙,凤翩叹了口气,站起来,直接在剑上踩了一脚,然后打了个哈欠回里屋去。

    魏祁月不明所以,却知道这剑不凡,蹲下身捡起来,瞄了碧诀一眼,碧诀只是捂着嘴,冲他眨着大大的眼睛,又是一记媚笑。

    魏祁月一阵恶寒,转身跟着凤翩进屋去。

    里屋,凤翩坐在床上还在看那块玉壁,为什么墓中的陪葬品中会封着恶灵?什么用意?作什么用?

    魏祁月在她旁边坐下,凤翩冲他扬了扬玉壁,问道:“你对这东西可有印象?”

    魏祁月摇头,手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脖子,那里方才在洗澡时被冷风吹了一下,此时尤其的冷,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,往风翩身边缩了缩。

    凤翩这才抬头看他,看了眼他的脸色,道:“你这个肉身死过一次,再由你附上去,便很容易鬼气入体,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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